几个月后,奥巴马和母亲跟随继父回到印度尼西亚生活。邓哈姆在美国驻印尼大使馆得到一份教职。那段时间,为了不耽误奥巴马的教育,她每天早上4点,就走进儿子的房间,为了让他能在上学前学习英语函授课程。当小奥巴马埋怨这么早起床学习的时候,邓哈姆则对他说:“小家伙,这对我也不是容易的事。”邓哈姆还设法送奥巴马去精英云集的国际学校,希望他在那里受到好的教育。在天主教小学读了两年后,邓哈姆担心儿子在国际学校宽松的管理环境下,不求上进,又将奥巴马转到离新家较近的一家印尼公立小学。尽管在这所学校里,奥巴马是唯一的一名外国学生,但因为这里对学生管理更加严格,邓哈姆还是将儿子转学过去。邓哈姆鼓励儿子快速学习印尼语,这样就会方便和同学们交流。果然,在母亲的指导、帮助下,奥巴马的印尼语越说越流利,不久就交了一些新朋友,和印尼孩子们打成一片。
邓哈姆竭力在儿子的人生中补上黑人那一课。下班回来的她会带回美国民权运动的书籍,以及美国“福音歌女皇”——黑人歌手玛哈丽亚·杰克逊的磁带,或者马丁·路德·金的讲稿,她要让奥巴马耳濡目染。两岁以后,奥巴马很少见到生父,是母亲鼓励他追寻自己黑人血统的根。邓哈姆还经常会和奥巴马一起观赏日落月出的美景,有时会在半夜把奥巴马从床上叫起来看美丽的月色,鼓励奥巴马欣赏自然、欣赏美。
奥巴马的继父希望有更多的孩子,希望过宁静、平和的家庭生活,所以要求邓哈姆把更多的时间留在家里。而邓哈姆则希望多做一些社会工作,更多地为社会服务,更好地实现自己的价值。这样两人的矛盾越来越激化。1980年,邓哈姆提出离婚。邓哈姆总是感觉婚姻作为一种制度并不重要,对她来说,重要的是深深地相爱。不过,她从未背叛过两名前夫,并一直鼓励孩子和他们的父亲保持感情。她在阅读奥巴马的回忆录草稿时,对儿子刻画她的部分只字不评,却急于解释或维护奥巴马父亲巴拉克的一些缺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