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珍叹了一口气,“说起来不会有人相信,我和他的矛盾只因为一个梦。”
阿依很吃惊,“一个梦?”
“是呀,你不要看他冠冕堂皇的样子,他这个人迷信得很呢。”李珍这时的口气有了异样,又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了,“有天晚上,他做了一个梦,梦见我跟了别人……可能被自己气得没了睡意,他把我摇醒,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,看了一会儿,便狠狠地弄我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看了看阿依,似乎觉得在一个还未结婚的女孩子面前说这种话不应该,故意留下空白,让我们自己去想。
李珍又道:“看见他那样粗暴,我问他怎么了,他又不说。那晚,他在我身上把自己搞得很累。事后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,变着法子折腾我。问他到底怎么了,他才把梦说给我听。我真是哭笑不得,先是赌咒发誓,后来又宽慰他说,都有了敏敏,我还会怎么样。他没说什么,但从那以后就不上这里来了。”
阿依听得面红耳赤,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后来,我去县政府门外等了他几次,好不容易等到了,他把我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,样子很凶,警告我不许再找他。我哭了,我说我19岁就跟了你,不找你我找谁?后来我又抱着敏敏去找他,希望他看在儿子的份上,没想到情况更糟……”李珍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