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我的"车"被他炮火掀翻了,他发出几声满足的奸笑。
"叔,我看够悬的,你是推测还是听到啥风声了?"对他分析的,我不大苟同。
"将军!""半边嘴"冷冷说出一句后,再没吭声,神情恢复了日常麻木状态中,残缺的嘴巴无法完全闭合,却给人拒之千里的冷酷。这就是一个老"书记"的嘴脸,熬过铁窗生活的嘴脸,时清时浊,半梦半醒……
就在这时候,一只黑猫忽然从厨房里窜出,随着一声惨叫,一只硕大的灰老鼠在它嘴下耷拉了脑袋。
"啥时候养的猫?"我问。
"野猫!"
"你家怎么会有老鼠?"我又问。
"这市府大院随处可见老鼠屎,家猫不捕鼠啊!"
当晚我做了个梦,梦见有只黑猫蜷缩在车里,发出粗重的喘息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