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了宁生的婚姻生活,用的最多的词语,就是不幸,错误,勉强,平淡,灾难,无爱。除了这些词语,似乎没有什么与幸福,美好有关的词语能够形容这段不知道应不应该的婚姻,一个野蛮的老婆,让全家上下不得安宁,不和谐,不温馨,甚至连一点点的美好感觉都看不见,对于未来,和美好事物的发生,简直是微乎其微,而全家只有更多的无奈,宁生是痛苦的,甚至连一点反驳的力气都显得多余,这个所谓是他老婆的人,只是个粗暴,野蛮的女人
丁华就那么转身走了,她转身离开之后,全家人心里特别轻松,“她同意了!”宁生兴奋得大喊起来。“你们听到没有,她同意离婚了!”
“宁生,我看你先别高兴太早,我觉得她的态度有点反常。”哥哥招呼宁生坐下说。“按她平时的作法,这么大一件事,她不会这么痛快就表态。离婚对她来说显然是不利的,说离就离,什么条件也不讲,她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哥哥,你放心,这次肯定能离成。她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,只要她离开这个家。”宁生心里知道,他盼这天盼了那么久,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走这次机会,说什么都要离。这些天她可能是良心有所发现,觉得不得不和宁生分手了。别的夫妻闹矛盾,最多是大吵大闹,互相怄气不说话,他们发生的是流血冲突,按战争的级别讲,就是核大战,爆发了核大战,肯定会留下一片废墟。再说她能要什么条件呢?房子是宁生父母的,她要也不可能给她;钱都在她手里,他已经被剥削成了穷光蛋;还有就是家具,她要都可以给她,那些带着她生活印记的家具,她不要宁生也会尽快都会处理掉的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要妥善处理这件事,别留下什么后遗症。”父亲嘱咐道。
“你爸说得对。”母亲说。“我们都老了,经不住折腾。你要处理不好,丁华会没完没了折腾的。”
“爸,妈,要不你们先到我那里去住。等宁生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回来。”哥哥建议道。
“我们没必要躲她,等到时候再说吧。”父亲说道。
一家人把希望都寄托在宁生身上,宁生觉得离婚应该没有太大问题。双方目标一致,只是办个手续而已。宁生拿起瓶子,一口气把大半瓶酒全喝了,红酒的后劲太大了,宁生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却如腾云驾雾,一会儿在大海上随波逐流,一会儿在草原上纵马驰骋,一会儿上天,一会儿入地,在五彩斑斓的世界里自由飞翔。一个强烈的声音在伴着他的灵魂呼喊,我解放了,解放了 离婚,离婚。